烏茲別克在開明的過去的幫助下規劃未來

在一項涉及數百名國際學者的雄心勃勃的計劃中,烏茲別克共和國正在世界各地尋找該國歷史上的文學文物。本週早些時候,在塔什幹舉行的一次由國內外科學家、博物館館長和保護人員參加的會議制定了一份為期四年的路線圖,最終將吸引多達1,500 名學者參與全球90 個不同的項目,以揭示和記錄烏茲別克的過去。

3000多年來,現在被稱為烏茲別克斯坦的領土一直是一波又一波征服者、商人和移民的十字路口——波斯人、成吉思汗的蒙古人、土耳其人、亞歷山大大帝的馬其頓人、穆斯林阿拉伯人,最後還有俄羅斯人。所有這些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記,有些在建築領域,有些則在科學、文學和藝術領域。伊本·西納(Ibn Sina),在西方被稱為阿維森納(Avicenna),是伊斯蘭黃金時代最重要的醫生、思想家和作家之一,也是早期現代醫學之父。穆罕默德·本·穆薩·花剌子米在數學、天文學和地理學領域創作了極具影響力的著作。米爾扎·穆罕默德·塔拉蓋·本·沙魯赫(Mīrzā Muhammad Tāraghay bin Shahrukh),即帖木兒蘇丹兀魯伯·貝格(Ulugh Beg),是一位頗具影響力的天文學家和數學家。

多年來,這項遺產中許多最珍貴的部分最終被世界其他地方的國家和私人收藏。 2016 年上任後不久,沙夫卡特·米爾濟約耶夫總統下令發現並複製這些文物,並將複製品帶回烏茲別克。

由此,在越來越多的國內外科學家的協助下,開始了全球性的搜尋。 2017年,在塔什幹和撒馬爾罕舉行的國際會議正式同意成立世界烏茲別克文化遺產研究、保護和普及協會。該協會開始聯繫保存原件的國際博物館和圖書館。

最早的發現之一是《卡塔蘭加爾古蘭經》,它是伊斯蘭教最神聖的書籍最早的書面副本之一。

「我們發現的每一份文件都有一個故事,而且常常是一個謎,」烏茲別克國家電影機構負責人兼世界協會主席菲爾達夫斯·阿卜杜哈利科夫說。 “但是《卡塔蘭加爾古蘭經》有一些特殊的奧秘。”這份手稿被著名的突厥-蒙古征服者阿米爾·帖木兒(在西方被稱為帖木兒)在現在的沙烏地阿拉伯捕獲,並首先被運送到撒馬爾罕,在那裡它捲入了伊斯蘭教神秘的蘇菲派的麻煩歷史。

文件的部分內容最終落入不同人手中,其中 81 頁落入俄羅斯聖彼得堡東方手稿研究所。在塔什幹的烏茲別克穆斯林精神理事會中發現了十二頁。許多其他頁面位於烏茲別克斯坦的其他地方,包括卡塔蘭加爾的小山村,蘇菲追隨者在那裡隱藏了一些丟失的頁面。遺憾的是,還有 100 頁失蹤。

2018年,手稿印製了100份,分發給世界各地的博物館和圖書館。米爾濟約耶夫總統下令將一份副本帶回其家鄉沙烏地阿拉伯,並在那裡正式贈送給薩勒曼國王。

現在有 35 種印刷和裝訂書籍,其中包含著名手稿的傳真件,這些手稿已在國際上找到並經過精心複製。烏茲別克各地的圖書館和博物館都藏有不斷增加的藏品。

傳說中的 14 世紀皇帝帖木兒在這些手稿背後的許多故事中都扮演著重要角色。這位撒馬爾罕統治者被稱為帖木兒(“瘸子塔梅爾”),他的軍事征服引起了國際社會的想像,激勵克里斯托弗·馬洛和埃德加·愛倫·坡等西方作家將他寫進自己的作品,作曲家喬治·弗里德里克·亨德爾也將他寫進自己的作品中。帖木兒

但帖木兒不只是一個軍閥。他在戰場上的成功使他能夠將數百名知識分子——藝術家、科學家和作家——帶到撒馬爾罕。他們為橫跨 14 世紀末、15 世紀和 16 世紀初的帖木兒文藝復興做出了貢獻,與當時西歐蓬勃發展的文藝復興大致平行。

烏茲別克希望烏茲別克知識分子文學遺產的復興將有助於激發新的復興。世界協會主席阿卜杜哈利科夫表示:「烏茲別克總統米爾濟約耶夫的計畫是,古代盛行的啟蒙、宗教寬容和人文主義氛圍將催生另一個充滿知識活力、開放和進步的時代。 」 「我們正在從世界上了解我們自己的歷史,」他說。

他舉了一個例子《紮法爾名》(《勝利之書》)是波斯學者沙拉夫·阿丁·阿里·亞茲迪 (Sharaf ad-din Ali Yazdi) 撰寫的一部關於帖木兒統治的傳記作品,現藏於倫敦大英圖書館。這本書是由帖木兒的孫子易卜拉欣·蘇丹委託創作的,並配有一系列由著名烏茲別克斯坦藝術家創作的微型圖,精美插圖。

世界協會本週在塔什幹舉行的年度會議上展示了世界協會的大量複製品,這些複製品借鑒了捷克共和國、印度、美國、加拿大、義大利、土耳其、波蘭、英國和日本博物館中保存的原始資料,以及烏茲別克自己的國家歷史博物館和科學院比魯尼東方研究所。重印本正在當地機構之間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