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著名的威尼斯雙年展本週末拉開序幕,展覽的第一位義大利女導演 Cecilia Alemani 選擇透過她選擇的藝術家來發表聲明。
在第 59 屆世界上最古老的國際展覽中,阿萊瑪尼堅定地支持女性和非二元藝術家。
在威尼斯雙年展幾十年來臭名昭著的性別代表性不佳之後,這是一個期待已久的改變。直到 2019 年,藝術家代表才首次達到性別平等。然而今年,大約十分之九的藝術家是女性。
阿萊瑪尼描述了她決定讓女性藝術家參加雙年展,她們的作品將被數十萬參觀者觀看,「這個選擇反映了充滿創造性發酵的國際藝術場景,以及對人類在歷史中的中心地位的刻意重新思考」。藝術與當代文化。”
讓女性藝術家走出陰影
阿萊曼尼為今年的活動選擇的標題“夢想的牛奶”是藉用了英國出生的墨西哥超現實主義者利奧諾拉·卡林頓的一本寓言書。這次致敬希望能為經常被忽視的人們帶來更多的認可女性藝術家歷史上的先鋒派運動。
展覽的支點位於中央展館的下層,設有五個膠囊,展出卡林頓、艾琳·阿加爾和克勞德·卡洪等人的藝術作品。
「這些以及其他20 世紀初女性藝術家的作品[...] 喚起了一個奇妙的領域,」阿萊曼尼說,「在這個領域,解剖結構和身份可以隨著變革和解放的渴望而改變。 」
威尼斯雙年展上必看的女藝術家
在 80 個國家館的頂尖女性藝術家中,法國館的 Zineb Sedira 是值得關注的一位。 《塞迪拉的夢想沒有標題》位於雙年展花園(Giardini della Biennale),與軍械庫(Arsenale)一樣是雙年展的主要場地之一,給參觀者帶來了彷彿步入經典電影場景的印象。
在展館中,這位法裔阿爾及利亞藝術家探索了 60 年代和 70 年代的阿爾及利亞電影及其與義大利和法國電影的聯繫。該裝置包括取自《阿爾及爾之戰》(1966 年)等經典作品的電影佈景,其中點綴著有關她自己生活的自傳元素。該作品突出了阿爾及利亞獨立時期以及為建構不再由法國殖民主義定義的文化認同而進行的鬥爭。
在北歐館,自然光照亮,圍繞著三棵從屋頂發芽的樹而建,薩米土著藝術家正在進行他們開創性的首次亮相。參展的三人組中,有兩名是女性。 Pauliina Feodoroff 和 Máret Ánne Sara 探討了殖民主義和土地監護問題。薩拉的懸浮馴鹿雕塑在怪異與充滿希望之間搖擺,而費奧多羅夫的作品則著眼於薩米森林的工業伐木,這些森林被砍伐,為建設風電場讓路。
黑人女藝術家首次亮相威尼斯雙年展
美國和英國這兩個著名的國家館今年首次由黑人女性代表。
雕塑家西蒙·利 (Simone Leigh) 在美國館裡擺滿了大型陶瓷和青銅雕塑,繼續她對黑人女性主體性的不斷探索。雕塑形式結合了女性身體、傳統物體和鄉土建築,讓人回想起非洲和非洲僑民的藝術傳統。
展覽題為“主權”,探討了自治和獨立的概念。 “主權就是不屈服於他人的權威、他人的慾望或他人的目光,”李說,“而是成為自己歷史的作者。”
例如,她的《最後一件衣服》雕塑是一位洗衣女工在水池中洗衣服的場景。
Leigh 從 19 世紀牙買加的攝影中汲取靈感。她解釋說,英國殖民政府使用這樣的圖像來塑造島上居民「忠誠、守紀和廉潔」的形象。對李來說,這「促進了一種理想化和感傷的觀點殖民地人民」以及對自己的代表權缺乏自主權或主權。
索尼婭·博伊斯在英國館的裝置藝術探索了「聆聽人們表達自由、想像和樂趣如何帶來新的可能性」。 《Feeling Her Way》展示了黑人女音樂家在錄音室即興創作的錄像裝置。觀眾可以觀看他們聚在一起唱歌,並為發現彼此的聲音而高興。
在一個房間裡,牆上掛滿了博伊斯在2021 年六個月多的時間裡收集的專輯封面和單曲。女性的聲音。
威尼斯雙年展歡迎非性別藝術家
在今年的新西蘭館中,藝術家 Yuki Kihara 讓遊客深入了解 Fa'afafine 社區,該術語的意思是“以女性的方式”,指的是薩摩亞的第三性別。 Kihara 本身是 Fa'afafine 社區的成員,天堂營是她想像中的包容性和敏感性的烏托邦。
八年前構思的天堂營地設有一個檔案區,木原收集了有關 Fa'afafine 社區的海報、殖民時期肖像複製品、新聞文章和小冊子。在研究過程中,木原發現保羅·高更在塔希提島的一些畫作是以薩摩亞法法芬的圖像為基礎的,啟發木原用現代主題複製這些畫作。
這些飽和色彩的照片描繪了看似田園詩般的環境中社區的各個成員。但木原說,她還想揭示「隱藏在其中的考驗和勝利的真實故事」。例如,其中一位拍攝者與她收養的孩子合影。 「收養證明上她被定義為男性,但孩子們稱她為母親,」她說。
還有一個視頻裝置,播放由五部分組成的情景“脫口秀”系列,其中一群法法芬對高更精選的畫作進行了詼諧的評論。
木原說,在將 Fa'afafine 的圖像帶到雙年展時,“我想賦予 Fa'afafine 社區權力,而任何其他也感到受到啟發的人都是額外的收穫。”